行,又在中戏蛰伏四年,几乎销声匿迹。
外面那些人大多也只知道白家独子近来掌权,怕是知道他大名的都没几个。
顾明远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昱邈沧桑地叹口气,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说道:“给我找个假面。”
半小时后,宴会厅灯光渐暗,乐队奏起一首轻快的爵士,场上众人把语声放低,绅士轻轻牵起女伴的手,一边缓慢优雅地回旋,一边在耳畔低声软语。
两支曲子结束后,从黑暗中缓步走上台前来一个身影。
那人带着一身疏离的冷清,黑色羽毛面具罩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唇。
礼服深沉如夜,面具后的黑眸璀璨似星。他站在那里,华丽而静默,如琼林玉树。
白昱邈不言片语地扶住立麦,身后音乐渐起,他垂下眼眸开口。
“we are runnin‘ so fast
and we never look back
and whatever i bsp;you make up
and not everyone sees
we got this crazy 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