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去行吗?”
齐廷观连忙说:“好。”
回去的出租车上,两人安静地坐在后座。
白昱邈不呕也不咳了,他失魂落魄地瘫在座椅上思考人生。
在中戏时,表演系的系主任说,真正的演员在演戏时是忘却包袱的,甚至能够为了诠释角色而接受一个丑化的自己。
白昱邈虚弱地想,如果扮演落魄富二代是一部戏,他大概能拿到国际戏精金奖。
奔波一天,先被猪臭熏,又误闯女厕所,凉水浇头,担惊受怕,他现在头痛得要命,腔子里像是塞了个破旧的风箱,一喘气都呼啦呼啦地痛。
他偏过头看向齐廷观,可怜巴巴地说道:“观哥,我好难受啊。”
齐廷观叹口气,揉了揉他还潮着的头发,说道:“到家就吃yào,你坚持一下。”
白昱邈可怜地哼唧了一声,靠在车门上奄奄一息。
男人的手机忽然响了。
齐廷观接起来:“怎么了?”
郝秃:“还怎么了?你看看微博!我的哥,你现在人在哪呢?!”
齐廷观被吼得愣了一下,他早就是人气稳定的一代巨星,这些年重心逐渐转移到自己开公司,早就过了被各种狗仔制造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