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唯一的理智。
“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怀疑小姐,奴婢该死。”汀兰跪在地上行礼,非常内疚。
孟寒星摇摇头,汀兰的善良,很难得。“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若我今晨不惹寒蝉生气,她便不会死。你的指责,并非无礼。”
“此事是因为三小姐行事不正,与小姐有何干系?小姐莫要因为奴一时失言而伤心,是奴错了,小姐今日还要考试,莫要影响心情。”汀兰自责不已,恨不得长跪不起求得孟寒星原谅。
但想着今天还有正事要做,她暂且收拾了满心的愧疚,只暗暗发誓,日后绝不会做让小姐伤心的事。
“不是伤心,是不甘心啊。”不甘心无法改变已定的宿命,不甘心救不下他人的命。
孟寒星起身,冷漠的望了望天,直接往府外走。
有孟寒若和孟寒蝉闹,她那个父亲,今天是没工夫阻拦她出府了。
汀兰赶忙追在孟寒星身后,她心中虽有疑惑,却不再问出口。
她想做孟寒星的心腹,从今日起,她不会多问多说一句话。
孟寒星直接坐上马车,赶往女子学院,准备参加考试。
女子学院是由皇后自己的庄园改造的,位于繁华地带,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