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对柳馨合手行礼,道;“夫子言之有理,月受教了。”
受教是受教,可她还是觉得,那个人不是普通人。
在如此重要的关头,她能抵抗住家中父兄的阻拦,亲身过来考核,这还不够说明,她与众不同吗?
被人讨论的孟寒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的种种。
坐马车回府的路上,汀兰yu言又止,孟寒星被她的做派勾起了好奇心,轻松的笑道:“可是在外头瞧见了好玩荒唐的事?你想说又不想说,在怕什么?”
汀兰连连摇头,“奴不怕,有小姐在,奴什么都不怕!如果小姐想听,奴便说与小姐听。这事儿说起来并不好玩荒唐,反倒令奴忧心。”
孟寒星转念一想,便知道汀兰想说什么了。
孟府有那样一位愚蠢又精明的掌家嫡妻,汀兰又去热闹的集市上逛了一圈,肯定是听了一耳朵的风言风语。
“何必忧心,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解决掉。你且记住一句话,天塌了,自有我顶着。”孟寒星不怕事,她不光不怕事,她还总想惹事。
不搅他个天翻地覆,如何解她心头之恨,如何让她痛快淋漓。
汀兰突然觉得特别安心,不知何时,她家小姐已经变得可靠,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