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要行礼,宁阳一把拉住她,说道:“你我认识一年有余,又是同窗,何故每次见面,你都要行礼,显得生分。”
和从小恪守礼仪的吴莲香姜平月不同,宁阳xing格大大咧咧,她最烦繁文缛节。
“礼不可废,你觉得行礼生分,我反倒觉得,平辈行礼,是关系好。若是你我关系不好,我肯定转头就走,只当没遇见,话都不想说,何况见礼?”
孟寒星轻声笑道,明正学府学生人少,天资不错的更少,能与她说得上话,谈得来的,不过几个,宁阳是其中之一,她很珍惜这个小友。
“行吧,我反正说不过你。”宁阳耸耸肩,她从来不跟孟寒星争执,因为明白,孟寒星有一百种方法,说服她。“今日童试,我们都是走过场,唯一的希望便是你了,你可有把握?”
孟寒星神色一肃,点点头。
宁阳的父亲宁知翰是大周兵马大元帅,统领三军,算得上是军部最高长官,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他父亲与皇帝,一人一半。
不是皇帝多信任宁知翰,而是因为,宁知翰在战场上伤了根基,一生唯有一女了,如今他镇守边关,女儿被放在京都,明面上是娇养女儿,实则是以女儿为质,换取宁家滔天富贵。
宁阳读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