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此刻人不在后花园,而是在前厅,嫡母林淑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右手的位置空了。
那位置上,大概本坐着舒家夫人,发生这样的事,舒夫人大概已经赶往门口,带着舒晴儿回家去了。
剩下的人瞧事情不好,找了几个借口,一人一句后便离开,不一会儿,人满为患的花厅就变得空dàngdàng。
孟寒星还站在堂下,腰背挺得笔直,一双美目似笑非笑的瞧着林淑,嘴角还有一抹笑!
做了这样胆大妄为的事,她竟还笑得出来!
林淑被气的心口发闷,眼前一阵阵的黑。
她颤抖着伸手挥了挥,花厅的奴仆行礼,全部退下。
她刚要大声呵斥孟寒星,孟寒星轻笑一声,走动两步,坐了下来。
林淑被孟寒星的动作惊呆了,然后被气的笑出了声,“呵!好!好啊,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舒晴儿口出妄言,胆大包天,诋毁我孟家。身为孟家女,女儿自然不能无视其言行。今日之事,女儿有些冲动,功过相抵,母亲不必夸赞了。”
孟寒星的脸皮,大概比城墙还厚。
林淑活了三十多年,与无数贵女打过jiāo道,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当下被孟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