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以不变应万变,让不少学子对她改变了态度,传闻有几个监考的考官,都对孟寒星赞叹有加,说她有大将之风。
孟寒星轻笑一声,余光瞥过一脸复杂的柏恒,直视身体畏惧,话语间却恶意满满的人,“我孟寒星无愧于心无愧于人,从不躲避,倒是这位仁兄,骂别人缩头乌龟前,能不能将自己的头从乌龟壳里探出来?”
此话一出,周围一阵轻笑。
孟寒星不说还好,她一说,诸人一看,那个旁支弟子躲在柏恒身后探脑袋说话的动作,当真与乌龟伸头一样可笑。
旁支弟子气的脸涨得通红,他看向柏恒,低声喝道:“四少爷就任凭一个小娘皮,在这里欺辱家中表亲?柏家嫡系,何时如此懦弱了!”
柏恒心道,果真来了。
今日这旁支弟子一站出来,柏恒就有种预感,今天这事儿不光是针对孟寒星,也是针对他的。
任何一个大家族,都会有嫡系与旁系的争端,同样一个姓氏,同一个祖宗,嫡系的资源地位,享受的荣华富贵,永远比旁系要高上一筹。即使旁系的弟子再有天分,以后也要对嫡系的蠢货卑躬屈膝。
那种仇恨,埋藏的时间比一个王朝建立的时间还要长。
事情牵扯到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