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考上了进士。
说实话,他能当进士, 这件事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平日里他成绩也不算太好,能考上进士,那纯属临场发挥好。
要不说这人就不能太高兴呢,高兴过了头就会惹上事。灌了两杯黄汤下去,陈匡就飘飘然了,再加上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在旁说了两句话,挑动他,两三句就忽悠的他找不着北了。
然后他就跑孟寒星跟前,说了一翻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
“一个小娘子,何德何能坐在我等大丈夫之上?女子不相夫教子,不学习女红管家,反倒出来同男子一起进入朝堂。yin阳颠倒,崩坏lun常,牝鸡司晨,岂不亡乎?”
孟寒星当即就笑了,旁人被陈匡的话惊得一颤一颤,不敢说话,唯独孟寒星这个被骂的人笑了。
她不光笑了,还笑的特别大声,特别高兴。
笑的好几个人觉得,这位女状元怕不是脑子有病。
等她笑够了,陈匡都懵了。
骂人者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尽情表演后,被骂的人不生气,不反驳,反倒笑的跟看了场笑话一样。
陈匡被孟寒星笑的满面通红,气血上涌,似乎被骂的人是他一样,他指着孟寒星,接着大骂道:“女子笑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