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家,明明跟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就是多了一份奇怪的感觉。戚弦暗戳戳看了一会儿,刚要放下窗帘去洗手间,却见江家大门开了,随后江临川挺拔的身影渐渐进入眼帘。
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在明暗jiāo错的光影下格外立体。每一处线条都好像被最伟大的画家精心勾勒出来的。
五年前,江临川好像没有这么好看。戚弦眼睫颤了颤,轻哼一声,好像也没有这么坏。
江临川关好门往车边走去,好像感觉到什么,忽然朝这边看了过来。他们的目光隔着一条窄路和两道围栏撞到了一起。
戚弦莫名心虚,像个恶作剧被抓包的小朋友。僵着身子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尴尬地对视片刻,戚弦忽然对江临川做了个鬼脸。然后生怕对方反击似的迅速放下窗帘,回到床上抱紧被子。
她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懊恼地用头去撞枕头,“白痴白痴白痴……”
却不知道艳阳下,江临川嘴角那抹细微的弧度像朵悄然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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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戚弦接到了陈婧的电话。
陈婧是高她三届的学姐,现在在一家装修公司当设计总监。戚弦在他们公司做实习生,接画壁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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