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是高高在上的。再大一点,她才知道了一个词:
傲骨。
江临川的骄傲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五年前她是这样认为。
五年后,戚弦觉得这人的坏也是深入骨髓的。不然怎么就这么爱涮她!
门外忽然响起十分嘈杂的声音。戚弦扭头看过去,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四个穿着打扮加上表情都十分社会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那个嘴上咬着一根牙签,走路一晃一晃,就像一只叼着骨头到处找地方埋的土狗。
他用那双绿豆眼上下打量戚弦,然后流氓一样吹了声口哨:“卧槽,这小妞儿挺正点啊!要不要跟哥哥认识一下?”
站在他后面的男人手里提着一桶油漆。戚弦本以为他们是来干活的,现在才知道,是来找事的。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那就加个微信?”
那男人流里流气地笑着,表情有点下流:“行啊!我就爱听语音信息。特别是喘得厉害的那种。”
戚弦放下画笔,从梯子上跳下来,大大方方地拍了拍手,“那你等我去拿手机。”
这里面加上楼上里两个批灰的,一共就他们三个人。戚弦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