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心有灵犀地打来电话。于是俩个人一拍即合, 决定吃完饭去保龄球馆。
这个时间馆内人不多,她们找了个靠边的位置。来这里存粹就是消磨时间,所以你一球我一球打的都心不在焉。
但是戚弦今天发挥很好,连着来了几个满分。唐米优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摆摆手,“不行了不行了,让姐休息一会儿再虐你。”
戚弦喝了一口水,也跟着坐下。胸口微微起伏,因为运动过,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绯红。
唐米优缓过气,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去画壁画了?”
“有人接手了。”
她擦了擦汗,压低声音说:“季老板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剃了个圆寸头,手腕上还多了一串佛珠,弄的像要出家一样。”
戚弦想起那天遇到他。带了一帮小弟,一副要跟江临川他们拼死拼活的样子,戾气多重啊!怎么几日没见就改佛系了?
“他……脑子坏了?”
唐米优撇嘴:“我怎么感觉他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而且最近脸色也憔悴,可能是被那玩意□□了吧。”
戚弦:“……”她怎么一不小心就上车了。
休息够了,两人也觉得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