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闭关这么久，掌控启世书的力量了？”太空中，舰队已经返回，只有许末、零以及尼德霍格还在。
零此时已经恢复正常，像个普通少女般，安安静静的，人畜无害的模样，她对着许末笑了笑，不知为何，看到零对着他笑许末竟打了个冷颤，凉飕飕的。
“一点点。”零轻声说道：“要试一试吗？”
“嘶……”
亿点点是吧，呵。
零变了。
“不试，我不打女朋友。”许末大义凛然的道。
“你可以打。”零道，之前闭关的时候，听说许末和维拉·奥布莱恩挺熟的，经常在一起修炼，不知道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呢。
“我不是那种人。”许末坚持拒绝，零果然变了，竟然想要坑他。
以前零不是这样的，都是被他哄骗。
“你不是很喜欢和维拉师姐打吗？”零笑吟吟的说道。
“………”许末感觉这是秋后算账。
“那是为了和共和国保持好关系。”许末道：“我和维拉师姐是单纯的友谊。”
“我知道，跟伊丽莎白公主一样单纯。”零走上前，眸子中释放出白色光芒，一股恐怖的气息覆盖着这片宇宙，许末感觉到了启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