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舒缓了麻痛。
整整一个下午,她抹了几十遍药膏。
天色渐昏。
路漫漫往上面扑了一层干粉,乍看之下,她的脸白皙如初,但如果仔细的盯着看一会的话,仍然会发现被打痕迹。
半夜,已经睡着的路漫漫忽然听到床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正在脱衣服的冷肆言。
他三下两下,把自己剥了干干净净,掀开被子,自然地躺到她身边。
在看到冷肆言的第一眼,她便已经完全苏醒了,可是她仍然在假睡。
冷肆言轻轻地抱着她,轻轻地吻着她……他所有的动作都很轻,像是害怕吵醒她一样,甚至于,在拥有她的那一刻,他的动作都很轻。
轻轻的拥有,极力的隐忍。
路漫漫能清楚到的感受到冷肆言刻意的放缓,放慢,放轻……但她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过是他强取豪夺回来的一个女人、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罢了,他若是有需求,大可以主人的姿态喊醒她,然后为所欲为。
可是,他没有!
他宁愿自己忍着点,也没有打扰她的好梦。
冷肆言活动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草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