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没有被人宠过爱过,冷肆言是第一个宠她的人。
顾擎看着路漫漫,他轻轻笑了笑,笑意里夹杂着苦涩:“你不相信我。”
他十分敏锐,观察力十分细腻。
路漫漫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小顾,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只是……并不是十分认同你的说法。”
顾擎笑着问道:“不认同我说冷肆言不是个善类吗?”
路漫漫点了一下头;“恩。”
顾擎笑看着路漫漫,不在说话。
他们简单的聊了两句,为了不引起注意,不到五分钟,顾擎就离开了。
顾擎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儿童教育中心。
他刚来到路边,黑色的轿车停到了他身边。
车窗滑下,顾桦的脸慢慢出现。
顾桦面无表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他漫不经心的转头望着顾擎:“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顾擎没有说话。
顾桦无可奈何:“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接近她,不要接近她,不要接近她!那个女人是冷肆言的,我真想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怎么就值得你这么日夜思念。”
“这是我的事。”顾擎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