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雨柔愤愤不平的从包里掏出手机,她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拨通了路建军的号码。
“爸,他们不让我见路漫漫那个小贱人,你说我怎么办啊,连面都见不到,我怎么拿她的头去做DNA检测啊。。”路雨柔着急的对父亲撒娇。
路建军连声安慰道:“我的好柔柔,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路雨柔鼓了鼓嘴巴:“你有办法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啊,现在不抓紧点时间,等路漫漫苏醒之后,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拿到她的头发。”
现在对路雨柔父女来说,路漫漫的头发非常重要,因为那决定了一个顶级豪门千金的身份,以及一笔可以敌国的巨大财富。
路建军道:“那些人不让你去见路漫漫,总不能不让我这个父亲去见亲女儿吧?好了,柔柔,你就乖乖的回家等着吧。”
路雨柔乐了,笑着说:“那我就静候爸爸你的好消息了。”
路建军西装笔挺,带上名贵的腕表,出了路家别墅。
清风缓缓的吹起窗帘,柔和的阳光洒进病房,冷肆言静静地将一大束红玫瑰花放在路漫漫的枕头边。
清馨的花香,足以掩住消毒水的味道。
楚航又抱来了另外一大束玫瑰花,冷肆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