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停到了冷肆言面前,嘭的一声闷响,她放下水杯:“冷总裁,你该吃药了。”
冷肆言把手里的药包举到了路漫漫面前:“这个……应该怎么吃?”
药包已经被的拆开了,两包药的颜色不同,大小也不同,药粒上什么都没有,冷肆言搞不懂它们。
路漫漫一把抓过那两包药:“感冒退烧药你都不会死,冷肆言你是从来没感冒过呢,还是从来不吃药呢?”
她说着话,低头拣出了一份的药量。
“给。”路漫漫把四粒药还到了冷肆言面前。
冷肆言伸手接过药,沉声道:“我从来都不吃药。”
“啊?”他的话来的很突兀,路漫漫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冷肆言。
冷肆言继续道:“就算是生病了,也不吃药。”
路漫漫这才听明白,他是在回应她的话,准确地来说,冷肆言是在特别认真的回答她的话。
她看着他,默默地听着。
冷肆言低眼看着手里的小药粒道:“因为从来都不会有人把适量的药放进我的手里。”说着话,他倏地抬眼,定定地盯着路漫漫:“宝宝,你是第一个,所以不要再想着离开我,我不会允许!”
原本低沉的氛围陡然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