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利于休养。」
不单单是身体上的病痛,这人还有心结。
刘老笑着摇头:「老了,身体不行了,就不给医院增加负担了。」
余光的唇角提起一个漂亮弧度:「我是医生,你没必要同我说谎。」
脉象是骗不了人的。
被余光戳穿心事,刘老脸上的表情再次落寞,他望向窗外:「我其实不想死,因为时间不对。」
余光没说话,而是放开刘老的手腕,静静靠在墙边。
而刘老则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你可能会觉得我说不想死,是因为舍不得那些孩子。」
似乎是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刘老轻轻摆摆手:「非亲非故的,他们从不是我的责任,我资助他们也不是因为希望他们能有多大出息,只是希望这个世界上读书知理的人能更多一些。」
似乎很久没和人好好聊过,刘老在床头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而且,我希望能让自己更忙碌些。」
说道这,刘老略显浑浊的眼睛看向余光:「余大夫,我院子里有颗枇
杷树,是我妻子怀孕那年栽的。
我们当时已经快四十岁,才有了第一个孩子,谁想到大人孩子都没有保住。
她临死的时候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