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行为,却让刘捕头敏锐感觉到不对:「大公子在喊什么。」
不等方华全说话,方志年便主动举起他被乌龟咬住的手:「他痛。」
这可没骗人,当真是看着都觉得疼。
方华全则继续龇牙咧嘴,随着乌龟被拎高,真是越来越疼了。
可更疼的,还是他的心。
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对那个家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但知道父亲纵容继母意图治他于死地的事,还是伤到方华全了。
方华全低垂眼眸,潋滟水光映在他眼中,让他有些想哭,就连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要同那女人对峙,问那女人为什么不说实话。
刘捕头敏锐的发现了方华全的不对劲:「大公子为何落泪。」
方志年再次摇了摇的方华全的手:「你被咬成这样不哭啊!」
别和他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回头尝尝这滋味。
刘捕头则继续追问:「那大公子抖什么?」
方浩清适时打了个喷嚏:「冷!」有种自己下来试试水温。
刘捕头死死盯着不断晃动的水平面:「那敢问三位公子,为何会待在水里。」
他记得侯夫人说,月光石粉会被水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