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帮着隐瞒。
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的身份是郡王爷惹不起的。
这样一来,必然会涉及到一些隐秘。
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隐私事,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拆骨头的手法相当刁钻,每根筋脉都要重新梳理。
有些接好的关节还要不断的拆开,再重新连接在一起。
关键是兴安郡王根本不配合,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停挣扎。
单单一只手臂,就用了他两个时辰。
无奈之下,副院判只能让人拿着他的牌子,去他家药堂叫了三个徒弟过来。
这些徒弟跟着他的时间久了,知道怎么做才能不让已经接好的关节再次脱臼。
直至第二天晌午,方玉平的情况才终于稳定下来。
谢绝了郡王府留他住下休息的提议,副院判坐上郡王府安排给他的轿子离开。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他忽然发现,郡王爷的侧耳房中似乎有人。
从那门口进出的仆从衣着来看,对方的身份似乎还不低。
至于这人是谁,副院判便不敢猜了。
方玉平哭嚎了整整一天一夜,余光便带着方浩清坐在他旁边的屋子里硬生生听了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