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叶晨的恨意,只见叶晨勉强撑起上半身,将阿秀的头发缠在手上,用瓷碗不断的敲打阿秀的脑袋:“贱人,贱人,贱人,居然谋害皇后,还连累了朕。”
阿秀的哭声,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甚至想要听到更多。
许是被打出了火气,阿秀用力掐住叶晨的伤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伤到哪里,若不是你一直在挑拨,我和小姐的关系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水银也是你暗示我的,怕我忘了还提醒我好多次,还有我这个嫔位,分明就是你想用这个方式让我与小姐离心”
小姐昨日说的没错,这人接二连三的往回抬花魁,就是为了恶心他家小姐。
如此说来,她这个位份也有问题。
若她被封妃,便不会对小姐有那么大的怨言。
只是她之前被仇恨蒙了眼,没看清这个事实。
还有,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伤到了哪里,昨晚可是她给这人洗的裤子。
阿秀下手不轻,叶晨疼的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力气更大。
叶晨力气大,双腿却不能移动。
阿秀虽然能移动,却被叶晨抓着头发打的血肉模糊。
一时间,两人的战争渐渐焦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