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是天寒地冻的季节,饶是叶伟斌身强力壮,也抵不过在寒日里站在风雪中。
见守城的侍卫言语上虽然恭敬,却始终不放自己进去,饶是叶伟斌脾气再好,也难免动了真火。
且不说他是当今皇后嫡出的大皇子,光是他定北将军的身份, 也不应该被一群城门守卫如此刁难。
好在叶伟斌是个好面子的人,并没与守卫发生冲突。
而是怒气冲冲的回到马车上,对正在研究棋谱的吕鑫冷哼:“如今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女人果然成不得事,还是要请父皇出来主持大局才好。”
父皇虽然没表现出对他的偏爱,但父皇在位时, 可极其重视皇族体统的。
断然不会有侍卫敢为难臣子。
也不知母后是怎么想的,好端端偏偏弄了一个所谓的内阁出来。
还将原本只属于皇族的权利都分了出去。
弄得现在他这大皇子连最起码的皇族体面都没了。
吕鑫刚抬头, 便看到叶伟斌怒气冲冲的样子。
吕鑫笑着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真不知你有什么愤怒的必要, 皇后娘娘毕竟是你的生母,纵使有行差踏错,也不曾动摇国之根本,将来这份基业还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