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泽被余光的话气的直喘粗气,好半天才冷哼一声:“有辱斯文!”
这女子简直不可理喻。
见武泽被气到噤声,纪护卫当即出言为自家上司辩护:“你莫要胡说,我家大人心怀国事天下,哪里是你这等妇孺能随意揣测的。”
余光不慌不忙的回怼:“你们这等恶毒的心思,的确不是我这种小女子能揣测的。”
武泽原本不想说话,却被余光的话逼的不得不再次发声:“姑娘慎言,怎能空口白牙辱我等清白。”
纪云天也暂时忘了怀中的郑二:“云天虽是一介武夫,却也知清白的重要,若姑娘再胡言乱语,云天纵使拼上一个欺辱女人的名头,也要好好与姑娘理论。”
余光笑着推了推眼镜:“你们口口声声说清白的重要,若我没看错,这位纪护卫怀中的,应该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纪护卫刚刚说起往事,可是快活的很呢!
纪护卫说的高兴,你们听的开心,当时并未有人感觉纪护卫做的不妥,为何你们做得,到我这却提不得,纵使无耻也应该有个限度吧。”
在场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可余光的却还没有说完:“再有就是一介武夫这话,这原本只是句自谦的话,为何到你嘴里却变成了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