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被赵天霸这睁眼说瞎话的毛病气的浑身发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呜呜呜呜呜”
你给我滚出去。
赵天霸假装自己看不懂子瑜的意思:“老师别哭了,我们以后只吃软的东西,明天我给你做肉糜,我看后院养了不少兔子,我换着花样给你做。”
他真的很内疚!
街道上的更夫打过三更,余光将后门打开,放了一辆马车进来。
不多时,便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脚步虚浮的中年男人。
倒不是说这人的身体已经被美色掏空,而是他浑身酒气,眉宇间有着散不去的郁色。
只见他一把甩开车夫伸过来的手,一步三摇的向大堂走去。
此时已经过了热闹劲,大堂已经整理干净。
翠香阁有彻夜不熄灯的规矩,以便让生意红红火火。
可打扫过的大堂安安静静,所有椅子都倒过来放在桌上,让人难免升起繁华过后的失意感。
男人走的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跌倒,嘴里却不断嘲讽:“外面的酒都没有滋味,还是你们这不要钱的酒好喝,还不快给爷装上四坛!”
见到来人,冯妈妈赶忙上去行礼:“爵爷今日来晚了些。”
这人是冀思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