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罢便让大茶壶将人送上马车,直接送到门外。
冀思毅不死心的从车厢里伸出头来,还不等说话,便被余光直接打断:“不管你做不做这事,那些金子我都会让人送到你府上去。”
冀思毅的声音有些沉闷:“这不是金子的问题。”
余光点头笑道:“那就是金子不够的问题。”
冀思毅:“.”其实有一定道理。
马车渐渐远去,子瑜忽然从旁边闪身出来。
由于脸上带着伤,故而子瑜用布帛掩面,鬼鬼祟祟的同余光说道:“你觉得这件事能顺利办成么?”
对于余光要做的事,他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可让这么一个浪荡子去实施,似乎有些不靠谱。
余光笑着瞥了他一眼:“我看了三年,这事只有他能做。”
子瑜沉默了片刻:“他好歹也是个子爵,应该不会这么冲动。”
余光深邃的目光远望离去的马车:“那是你不明白一个什么都失去的人,能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子瑜的声音中带着不屑:“我当初还不如他。”
要比惨,他谁都不输。
余光瞥了子瑜一眼,随后笑着应道:“你说的是,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