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思毅在余光对面豪气的坐下,大咧咧的掀起桌布看了看,发现只是普通的木头桌子,这才抓过余光面前的茶壶豪饮一通:“你倒是挺有办法的,连李德海都能降服。”
怎么不是酒,茶水这东西又苦又涩,有什么可喝的。
余光依旧捧着手中的茶杯轻嘬:“不过就是互利互惠罢了。”
冀思毅转头看了一圈,最终抓过旁边的一只酒坛,暴力戳开封口的油纸,仰头往嘴里倒酒。
辛烈的酒水划过食道,冀思毅长出口气:“这才是人该喝的东西。”
随后又看向余光:“李德海这人不缺银子又不缺权利,谁见了他都要赔上三分笑脸,可他却从不与任何人私下联系,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罢便再次抱着酒坛狂饮起来。
余光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倒也无他,我不过就是让他生下一个女儿罢了。”
冀思毅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刚喝进去的酒水忽然从鼻子里喷出来,呛得他一阵咳嗽:“李德海生了个女儿,他不是太监么?”
余光疑惑的看着冀思毅:“他是太监啊,可谁说太监不能有孩子。”
李德海是短了一段东西,又不是少了那两个最重要的东西,说到底还是得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