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知道的……”
姜无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没诈就诈出来了。
安洋哆哆嗦嗦的把便当盒放在姜无面前的小桌板上,“是我违约了,但我绝对没有抢孩子的意思,我不会打扰草莓的生活,她也不会知道我……我和她的关系,姜哥,我留在你家不合适,这就走了,你、你再找别的保姆吧。”
姜无理都没理她,大言不惭的说:“你怎么会刚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才去代孕的?”
安洋吓一跳,被欺负的都快哭了,但却没否认“……姜哥你别生气,我我确实是刚知道的,我以为……”
姜无心说果然是。
“以为什么?”姜无冷着俩,“那你代孕的钱吗?我付的钱都给了谁?”
安洋被他步步紧bi,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好全招了,“我不知道钱哪儿去了……当时、当时我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出了车祸,医生说孩子恐怕保不住了,后来,后来我抢救着抢救着就昏过去了,再醒过来都已经一年后了,孩子没了,也没有人给我结尾款,所以我以为孩子没能生下来……”
姜无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胸口沉了一潭泥一样憋闷,“那你见了草莓都没反应过来?”
他出口的声音似在冰窖尘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