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睛, 心说真是受不了。
怎么这么乖啊, 草莓怎么就不能像她妈一样乖。
她心跳肯定够快,再加上房间里很热,围在围巾里的脸很快就闷红了, 姜无都还没多想,上去就抓着她的毛线帽一把掀开了。
“热不热啊你。”
接着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种举动简直就跟带草莓的时候一样,cāo心她这个cāo心她那个, 怕热了又怕冷了,总是第一时间随着周遭环境给人及时调整现状。
哎,姜无在心里叹了口气,真完蛋了,他们俩也不知道到底谁更cāo心谁。
然而粗手粗脚的男人本意是怕人被闷着,可他掀开毛线帽的动作粗鲁,“腾”的一下,帽子是摘了没错,安洋细软的棕色头发也跟着zhà成了一团水母足似的形状。
姜无糟心了一下。
小姑娘们通常对掀开自己刘海的直男抱有阶级仇恨,然而姜无都把安洋的帽子掀飞了,头发整个都静电zhà开了,她也不知道生气。
当场茫然了一下,对自己脑袋手足无措,很快举起两只藏在白袖口里的手,拼命扒拉自己的头发,努力的想要压平它们。
在姜无眼里就是一只长毛兔子费劲吧啦的举着短短的手tiǎn.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