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几的大高个,只能盘双脚坐在地板上,而且还要弯腰,才能与茶几等高。
“噗嗤……”余笙笑出声,觉得窝在地上的言亦琛实在滑稽。
言亦琛听到声音,停下打键盘的手,回头看她:“把牛nǎi端过来。”
余笙瘪嘴:“出国两年,连请字都不会说了吗?”特地走远点,就是不给他递牛nǎi。
“把牛nǎi请过来。”
“言亦琛你是不是故意的!”余笙气鼓鼓的,“都两年了,你还没长大吗?”杯子上的热度已经蔓延到手上,她端不住,只得赶紧放在茶几上。
她双手环住杯子,以防言亦琛拿走。
言亦琛哭笑不得,去掐她的脸,还摇晃两下,把她额前的碎发都摇下来了。碎发扫来扫去,怪yǎng的。余笙吹气,试图把碎发吹开。
可惜吹到快断气都没办法解决碎发,她又懊恼地瘪嘴,连碎发都欺负她了。
“都两年了,你还没长大吗?”言亦琛重复她刚才说的话,无情地嘲笑她。不过还是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整理好,“下次剃个光头,就不会有碎发了。”
余笙哼唧一声,喝牛nǎi,不理会言亦琛。
结果牛nǎi还没凉,她被烫到。她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