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放下那些齁贵的东西,被他推出家门。
电梯里就他们俩,她盯着数字,他盯着她的脸出神。
“你今天怎么丧丧的?”
“我哪天不是丧丧的?”
她撇撇嘴,想笑却没什么力气,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越发让他不舒坦。
“我出去这半个月,你有没有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
“什么小动作?”
“趁我不在,觉得寂寞就去找别的男人。”
他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已经抓住她出墙的证据,看得余曼一个头两个大,撇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谁也不肯认输,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直到他抬了抬手打破僵局,他想去看她耳朵的伤,却吓得她往后躲。
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原本还算正常的男人突然变了样,掐着她的脖子,把她顶在电梯壁上,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再躲一下,我现在就上了你。”
知道他说的出做的到,她咽咽口水默默垂下脑袋示弱。
本以为这样能逃过一劫,却发现男人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耳朵,余曼颤了颤身子没敢推他。
湿热的唇舌,从她受伤的耳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