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身水汽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睁开眼后感觉天旋地转,胃里像是架了个小火炉又热又疼,小心翼翼扶着墙下楼,看见他躺在沙发上看球赛,本想找个地方坐下,却听见他吩咐自己做饭。
“菜在冰箱里,你熬点粥。”
头痛yu裂的她抓起桌上的杯子灌了口凉白开,暂时舒缓喉咙里的灼烧感,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没走几步已是满头虚汗,突然膝盖一软,娇小的身子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余曼再次睁开眼,是三个多小时后的事,天旋地转之余,还感觉左手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看过去,一根透明的输yè管以及两个挂在衣架上的输yè瓶,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废了好大功夫,才摸到手机。
“傅少……”
一张口,感觉嗓子被锋利的刀刃划了一下,不光疼,还有股淡淡的腥甜。
“我这就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松开手机,听见对面卧室的门开了,拖鞋踏着地板,声音不慌不忙。
“醒了。”
她抿着嘴眨眨眼,乖得不像话,也丑得不像话,头发乱似鸡窝、面色枯槁、嘴角还起了一层白皮。
“葡萄糖还没输完,想吃什么。”
嗓子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