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欧洲,怎么还把脾气养起来了?看这样,我肯定能提前下岗。”
下午,她被人弄醒,一睁眼就对上傅卿言淬冰的眼神,一开口,他的声音和眼神一样冷。
“吃饭!”
一碗香滑软糯的皮蛋瘦肉粥,让她忽略了他的臭脸色,才吃完饭,他就准备端碗出去,她急忙揪住他的衣服。
“你…你能不能扶我去浴室?”
说完,发现他看的眼神更冷了,还徒增了不少嫌弃,她讪讪地松开手,不自然的说。
“还…还是我自己去吧,今天给你添…啊呀。”
身体突然腾空,她险些失声尖叫,抬手下意识想抱他的肩膀,手举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晚上,他离开前,平静的提醒她。
“想自杀,地上都是工具。想上厕所,自己去!”
作为一个病号,她收到了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叹息不止。
翌日清晨,她爬出卧室的时候,傅卿言已经出门了,她在厨房忙碌了一会儿,提着保温杯回自己在学校家属区的出租屋。
同住的女生也是房东,本校研一的学姐,学业繁重、喜欢安静、从来不打听她的私事,这一点让余曼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