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上楼。傅少脾气差,圈里人都知道,在他面前,她总是怂的一笔。
晚上,她洗过澡吹头发,感觉床垫抖了抖,转头一看,见他穿着睡衣躺在另一侧,她关掉吹风机问他。
“要做吗?”
来这四个月,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说好听点叫情人,难听点叫会做饭的充气娃娃。
“你把头发吹干。”
她哦了一声,背对着他继续吹头发,忙完之后收起东西爬上床,盘腿坐在他身边。
没过多久,半开半掩的卧室里传出肢体的碰撞和婉转的低吟,她回家没休息好,体力完全跟不上,才一会儿就摊在床上任他索求。
看着身下不在状态的女人,他忍着yu望停下来,原本俊秀的五官,在这一刻多了几分狂野。
“回家没睡觉?”
“老是做噩梦,睡不好。”
他点点头加快频率,她撑了一会儿,还是在一阵阵浪潮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就是腰有点酸,洗漱完下楼见他坐在客厅看资料。兀自去厨房忙了一会儿,端着两碗蛋炒饭出来。
“我炒多了,你要不要尝尝?”
本以为不吃早饭的他会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