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齐涉江也是有点职业病,话赶话到了嘴边上,不抖个包袱他心里难受啊。
张约愤愤挂了电话,戴上口罩,打个车就到了齐涉江的公寓。
“这个是门票,给您四张,您看看谢晴他们来不来。”齐涉江先拿了几张相声演出的票出来给他,这是之前就说好的。
张约哼哼唧唧,还是那句话,“我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
齐涉江笑了起来,他算是摸清楚了,张约这个人喜欢口是心非。
两人一个抱着三弦,一个拿手机使app,调整起了曲谱,这一忙活,不知不觉也三四个小时过去了。
齐涉江把弦子放开,“休息一下吧。”
张约也是这个过程中,才弄明白了子弟书是什么,和大鼓又有什么区别,这会儿他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在哪学的这个?”
齐涉江低着脸道:“很远的地方。和一位老人学的,我学会后,也不知道在这里,它已经没有人听了。”
张约听罢心中一酸,他将那个很远的地方理解成了国外,在那个地方,还有不了解国内资讯的老人,以为仍然有人在喜爱这些古老的曲艺么……
老人是不是饱含自豪地将这些教给齐涉江,而齐涉江,也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