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了丁硕的腰把人跟自己压得更近,「做点运动有助于恢复。」
又在胡说八道。
丁硕推开杨维贴在他脸上的脑袋,像个小老头似的念叨「伤筋动骨一百天」,末了还扬起了头睥睨地看了他一眼,故作高冷地说他是「老风sāo」。可惜姿态并没能得意多久,很快就被杨维抓住了要害色情的揉捏,「我sāo,你就不sāo?」说完还故意甩了甩那根已经开始湿润的东西。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突然从腿间窜到胸口上,丁硕抬头看了一眼被握着的东西,又看了一眼杨维抖动的手腕,整个人像是失了力气,跌在床上,喘,喘得支离破碎又心yǎng难耐。
杨维侧躺在他身边,蹭掉了宽松的运动裤,两条腿缠在一起,像两尾纠缠不清的蛇,某个不为人知的部位贴紧了蹭,沾了一腿的粘yè,却更兴奋似的绞在一起。
这种时候杨维就很想笑他,一口一个「你刚做了手术」不允许他全垒打,现在兴头上了,那条大白腿又恨不能缠到他腰上。杨维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发了狠似的吻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小东西,然后悄悄地在丁硕缠着他接吻的时候套在了指头上。
拇指正好可以摸到开关按钮,小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