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蹲在床边,把丁硕的头发揉得更乱,「醒了?」
「嗯,像喝醉了似的」,丁硕又倒回床单上,由着杨维揉他头发捏他脖子,「我是不是病了?」
杨维失笑,「病了,病得不轻呢。」
「真是病了吗?」从被子里面剥出颗脑袋,丁硕手肘撑着床铺歪着脑袋问杨维,「我觉得抑郁烦躁,感觉很多事情要想,但是一件都想不清楚,像失忆一样。」
「傻瓜,」没想到丁硕这么好哄,杨维把他又蒙回被子里,「你这是神经病。」
「我说认真的,我可能真的有病!」见杨维不信他,丁硕干脆坐起来穿好衣服裤子,站在床上,「我耳朵还有点耳鸣,翁嗡嗡的,像复读机!」
「你这是紧张过度!」
不打算跟丁硕发神经,杨维把人从床上拉下来,不理会他嘴里还念念叨叨「紧张过度会这样吗,我耳朵真的耳鸣……」杨维把人带去洗手间,刷牙洗脸一条龙服务。
吃早餐的时候杨维跟丁硕说,「我一会儿去公司作报告,今晚可能跟钟哥视频会议,晚上可能得很晚才回来,你收摊了就先自己回来吧。」
见他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杨维捏了捏他的鼻子问他听到没有,「小笨蛋?」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