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哪儿了吗?“
今日是她们进宫的第二天,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看皇帝要去幸谁,大家都暗中卯足了劲,今日一过,宫中的千秋也就能大致分出来了。
”听说,“含薰话里带上了点小心翼翼,”皇上从乾元殿出来,就径直去了宣德宫。有个芳华在途中惊了圣驾,罚了禁足一月。“
”禁足一月?小小芳华胆子也这么大。”庄妃好似不点也不惊讶于皇帝去了宣德宫,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一个芳华身上。
“查出来是谁唆使的吗?”
“好似这王芳华听路过的宫人说皇上的銮驾线路,方才去了路上拦圣驾。”
“她怕还没那个胆量,必定有人暗示过她什么。去查查,明日我要向皇后娘娘请安,可得有个话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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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心绪
沈湛站在宣德宫前,从外往里望去,门内昏暗幽静,沉沉的晚风暗暗咬着沈湛的常服下摆,宫门前的红灯笼就像怪兽红通通的眼睛,立在门前的两个少侍见了沈湛,抖擞了精神就要跪下,紧跟沈湛的安晋正要唱喏,沈湛摆了摆手,也不待人通传,盯了宣德宫的牌匾片刻,径直走了进去。
宣德宫的偏殿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