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当做没看到。”
“那阵子,御膳房一看见穿襦裙的小孩子就如临大敌,反而是朕一直没有被发现,她还很有道理:我是客人,被发现了不敢罚我,你是皇子,被发现了是会被皇伯伯训斥的。”
沈湛像是陷入了回忆,许久都没有再说话。室内空寂冷清,伯尹四处看了看,找了张椅子坐下,润了口茶,略略咳了一声。
沈湛回过神,”阿湛,那你为何又要那样对她?“
”伯尹,我是皇帝,如今世家独大,我又刚刚登基,朝廷那些老臣们都仗着自己年纪大经验足,朕在大的政事上有时可以说得上是举步维艰,不打压他们,朕也就只能浑浑噩噩当个‘儿皇帝’了。偏偏那些老臣们并不是所有都想要挟天子令诸侯,他们恨不得你好,却不知道如何让你好,只能按着他们的方式一步步箍着你,牵绊着你。偏偏他们又都德高望重,打不得骂不得,动不得贬不得,不能为了自己的喜怒寒了这些臣子的心,加上那些世家又在背后搅和,我不做出些事情来,他们又怎么知道朕可以做呢?”
“这跟你远着皇后有什么关系?”
“她的背后是宋家,又是宋丞相的女儿,兄长在清流中颇有名声,我若是一来就偏宠她,世家和朝中老臣们只会更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