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握了手,心思就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呢。。
想到这里,宋弥尔觉得身上默默冒了好多鸡皮疙瘩,想抽出手去一一抹平。
偏偏沈湛还在自己耳边低语,说是要早些安置。
说起来,这也不过是第五次沈湛要和自己有床笫之欢。
第一次是大婚那次,自己整个人紧张得要死,喜娘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待解了衣裳躺下后,沈湛做了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只觉得身下撕心裂肺地一痛,眼泪就跟着流下来了,沈湛抱着自己不停地说:忍忍,再忍一忍,自己好似还微睁了眼看了看沈湛,只见他也满头是汗,眼眶里全是血丝,似是同样忍得辛苦。又过了许久,宋弥尔觉得像痛了一天一夜似的,好像就麻木了,于是渐渐放松,才见沈湛松了一口气,继而有了动作,又是痛,但却好像能咬着牙忍着。
“别咬自己的唇。”沈湛抽出手掰开自己的牙齿,之后宋弥尔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疲惫不堪,竟是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有女官正在收床上的帕子,元帕上鲜红刺的宋弥尔眼中一痛,在抬眼去看床畔的沈湛,沈湛正被宫女伺候着穿衣,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待穿好衣服,又转了脸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