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口於痕,可就是从里面渗出来的痛。
过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顺理成章了,皇帝总要来宣德宫的,有些日子,沈湛总是和自己盖着棉被纯聊天,自己也觉得这样蛮好,沈湛情动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他,虽然自己仍旧不太舒服,但有时也会有些讨好。
毕竟是自己和过一辈子的人,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当然自己也不想出什么意外,自己好好的,宋家也许才会更加好好的。别的什么不重要,自己和父母兄弟姐妹也不在乎,只求能平平安安
宋弥尔时常这样想。
第四次的时候,便是沈湛要让自己答应让妃嫔们悉数入宫的时候了。
宋弥尔知道沈湛会来找自己,说些什么,前朝的动向,自己即使不去派人盯着,也总会有风声传到自己耳边,于是也设计了自己该如何回应,如何掩饰太平,宋弥尔自以为自己也做得很好,沈湛既已可以牺牲自己使出“美男计”,自己也不好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
但自那以后,沈湛便再也没有与自己同房,多是在他自己的寝殿内,偶尔来自己这里,也是一同入睡,从不曾再做过些什么,甚至连盖着棉被聊天都不曾有过。
宋弥尔就在想,这样也好,也免得自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