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淑妃的身后才松了一口气,背着医箱连连喘着气朝皇帝和皇后叩拜。薛妃见爷爷跑得有些喘,平日里沉默的眉眼中堆满了焦虑和担忧。
第二位是年轻的孟太医,只见他不紧不慢走在薛太医的后头,睡眼朦胧地就差当场打出呵欠来,与薛太医不同,他竟只朝皇帝作了一揖,跟在最后的是被允从拉着的王太医,只见他神色惊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与自己有关,被允从拉着刚到皇帝跟前便一股脑儿趴在了地上。
“行了,别墨迹了,赶紧给朕看看柔贵姬是怎么一回事!”沈湛面露不快地朝王太医看了一眼,又扫过作了揖就老神在在地站在一边的孟太医孟寻,却罕见地没有怪罪他的不尊礼数。
趴在地上的王太医立马扑爬连天地滚到了柔贵姬的床边,好在大历朝因为开国长乐帝的关系,国风崇尚自由开放,女xing的自由度高,倒也不似前朝为女子问诊还要放下床帐只搭线诊断。只见王太医抬起柔贵姬的手腕垫了问诊的垫子,皱着眉头反复捻脉,鼻尖额头全都是汗。孟寻也慢梭梭地走到了柔贵姬的床边,温吞吞地观察着柔贵姬的脸色,又低声嘱咐着帮他背着yào箱的小厮去找宫人要柔贵姬今晚喝yào的yào碗。
薛太医便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