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淑妃告了别,抬首走在了众妃嫔的前头,含章宫不远处浴兰也着人抬了软轿等着,怕冲撞了沈湛的软轿,还故意搁到了含章宫外不甚显眼的地方,见宋弥尔走了出来,连忙抬到了她跟前。众妃嫔也只能眼红,看着宋弥尔与自己稍一致意然后转身上了轿。
轿中宋弥尔支着头,大睁着眼发呆。
走在软轿一边的朱律匆匆与浴兰jiāo换了情报,咬了咬唇望向宋弥尔:“娘娘,那茜贵姬真的是冤枉何昭仪的吗?那她为何要这样做?昨日在两仪殿中她就有些针对她,刚刚浴兰说茜贵姬下午还罚了何昭仪与段昭仪的跪,当时柔贵姬也在场,会不会真的是他们两心里面过不去报复的柔贵姬呀?那到底又是谁换的yào呢?那人究竟又是什么目的?”
一旁的浴兰听不下去,扯了扯朱律的袖子,示意她别一口气问那么多问题。
宋弥尔转过头好笑地看着朱律:“朱律,你惯常最为细心,你给我分析分析你看到了些什么。”
朱律听见这话眼睛一亮,顿时张口就要说,一旁的浴兰连忙截住她的话:“娘娘累了一天了,你还真要这时候和娘娘讨论案情啊。做事情没见你这么积极,遇到宫中秘事你比谁都激动。”
朱律不满地撅撅嘴,“这么大一个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