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宋弥尔揉了揉额角陪笑道。
“你从哀家这宫里出去,再发号施令,旁的人会以为你这是经哀家提点了才有了主意,”太后不满地睇了睇宋弥尔,“你就该趁热打铁树起你皇后的权威来,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太后拦了宋弥尔正要chā的话,“你就是想偷懒,想让哀家把这事给管了,你好逍遥自在躲在你宣德宫里过日子是吧?告诉你,哀家不乐意!哀家才不管你这事!有什么困难的,吱个声哀家帮你撑腰,但你要哀家出面替你解决,告诉你,想!得!美!”
太后话刚落音,宋弥尔脸就垮了下来,母后啊,你那一股子傲娇劲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是哀家说你,你是皇后,该撑得起的时候不要偷懒,哀家知道你就是好吃懒做惯了,你小的时候都七八岁了,如果哀家不喂你吃饭,亲自把勺子递到你面前,你就是不肯抬手抬嘴吃个饭的!你有多懒多不想管事儿哀家能不知道?”太后一副语重心长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如今不同了,你是皇后,年纪又最小,你以为外头那些花花艳艳的服气你?就拿昨天那事儿说吧,你前脚给人请一太医,哀家还在想,你可算上点心知道借力打力了,结果人后脚就敢在方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