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合力仔仔细细审问起这些宫人们来。
其间何昭仪又免不了哭了一场,言行举止间无不透露出自己的委屈与害怕,末了还咬着唇,泪雨婆娑怯生生地朝宋弥尔望去,看得宋弥尔一阵不忍,见问来问去何昭仪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臣妾不知道,妾身害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宋弥尔心中甚为烦闷,便将何昭仪搁置一边。
又问段昭仪,比起何昭仪的哭哭啼啼,段昭仪简直就像一个锯嘴葫芦,什么话也问不出,镇定倒是真的镇定,一脸正气地望着宋弥尔与淑妃,又坦言若是自己害得柔贵姬吐血,便永生永世只能做个宫婢。
得,这下好了,连誓言都发出来了,就差以死证清白了。
于是又招来茜贵姬。
这茜贵姬却是个嘴下不留人的,也不知她与何昭仪有什么仇怨,甫一进殿就咬死昨天在惊鸿殿外曾见过何昭仪的身影。
一个说看到的就是何昭仪,还将何昭仪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发饰描绘得一清二楚,一个便哭着说自己冤枉,不曾害过柔贵姬。
一时之间大殿上吵得好不热闹。
宋弥尔心头憋闷又不好发作,又唤来柔贵姬跟前服侍的宫人。
扬兮,程易,以及阖宫上下宫人总共三十五个。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