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否有师傅教的文清婉。论身份,这才是让柳疏星最为恼火的地方,堂堂国丈的孙女,太后的侄女,大历朝数一数二的世家门阀之女,却比不过一个伯父不知道在哪个边陲小县当着九品小官的贱婢。
“吐个血就能让陛下临幸,敢情好,本宫也吐个血去!”
但也有那冷静自持的。
含章宫拥春阁中,一女子身着宝蓝彩绣花鸟织银锦对襟宫装,袅袅婷婷地站在八宝架子前擦拭着一对琉璃镶彩宝雨打芭蕉样的雕件,一名宫人端着碗雪蛤进了殿,见着这女子,连忙小声喊着:“主子也,这些粗活放着让奴婢们来做,您仔细着手!”
这女子笑了笑,从容地放下了帕子,说话的宫女连忙从镜台上拿了香膏,小心捧了女子的手细细地涂了。
“主子,您这手可得好好养着,您这是伺候陛下的手,可是半点由不得损耗。主子您生得这么美,奴婢觉得过不了几天就该是您承宠咧!”
那女子也由着宫女给她涂着香膏,缓缓笑道:”素荷,陛下要宠谁不该是我们能议论的事情。再说了,你是没见着那几位高位份的娘娘,皇后娘娘年纪小,但也看得出以后的风华,贵妃娘娘端的是艳杀四方,贤妃娘娘如姣花照水,淑妃娘娘也英姿飒爽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