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地人撞到你的头上!”袁晚游说着又语重心长地再次摸了摸宋弥尔的头顶,“有什么事儿,就来找我啊,你袁姐姐我能帮上忙的,绝不含糊!”
宋弥尔也不客套,笑嘻嘻地应了,又捧着杯子啜了一口酒,“我知道啦袁姐姐,不过你平日里架子端得可真好,上次你那一个大礼,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若不是你,恐怕那些宫人们的气焰更是嚣张。这个后宫,都仗着我年纪最小,可是瞧不起我。”
“所以呀,你才更要有防人之心,也别学那楼横波那一套,见着个人掉眼泪就狠不下心,该出手的时候绝不手软,你不去害别人,别人就会去害你。你说进宫的哪一个不是从小教得跟人精似的,柳家那个是例外,他们朝中无人,就靠着那位撑了面子才得了个候位,也就出了那位,现今是一代不如一代,才有了柳疏星那个蠢货,她也不是那位那一房教出来的呀。除开她不说,其余的人,哪一个的爹不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哪一个不是从小耳提面命教养嬷嬷箍着的,都是朝着后宫高位或是当家主母培养着的,个个心思都不浅得很呢。就说你袁姐姐我,我爹那个大老粗,都还知道给我请三个嬷嬷五个老师从小打磨着呢,更何况那些爹娘后院腌臜事不少的?不过要说我,目下你最要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