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德,此事定不会是皇后所为。”沈湛朝着众人高声说道。“温岭易,教人好好查验,看看还有其他什么线索”,沈湛冲着那刑部郎中肃声道。又转头睇了眼柳疏星,“疏星,你也冷静点。”
柳疏星微微眨了眨眼,轻轻斜靠在了沈湛的手臂上,抬起下颚注视着宋弥尔。
“娘娘,让奴婢看看布条。”不远处的浴兰小步从后边绕到了宋弥尔与袁晚游的身侧,低头朝两人福了身,神情焦虑,“阿然年纪小,会的字不多,平日里都是奴婢在教她念书认字,”浴兰一边双手接过布条,一边解释着低头去看那布条上的字,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低,只见她仔仔细细地斟酌了那布条好几遍,才深吸了一口气坚定道:”娘娘,这字必不是阿然写的!”
复又转身朝沈湛福了身,“禀陛下,这布条上的字迹决不是这死去的宫女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你当然帮着你家主子说话。”柳疏星不等浴兰接着说下去便chā话道。
“疏星!”沈湛声有厉色,朝柳疏星低低一吼,“你,”他又朝着浴兰微微抬了抬下颚,“为何说这不是这小宫女的字迹?”
“回避下,阿然的字是奴婢手把手教的,字迹与奴婢的有五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