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朝下,决不是阿然这种才练几月的人写得出的。
”孟寻,你来看看“,沈湛点了点头,唤了站在宫女尸首旁边正注目着仵作查验的孟寻。
孟寻大步走上来,朝浴兰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过了布条,“大人,这是奴婢日常无事绣来练手的香包,上面的字都是奴婢自己写了描的,应该和奴婢本身的字差不离多少。”递了布条,浴兰思忖片刻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男子手掌大的布袋子,递给了孟寻。
孟寻也一手接了,和另一手的布条细细做着对比。
“陛下,臣等已有了结论。”
刑部郎中的声音蓦地在院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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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疑窦丛生
“说!”沈湛沉声道。
“是!”刑部郎中温岭易从死去的阿然身边绕过,走到了离沈湛不远的地方,拱了手,义形于色,声音平平:“禀陛下,这小宫女死去大约至少一个时辰,少于两个时辰,脖颈上有勒痕,手指甲里有青苔和泥土,后脑勺的发丝撒乱,上面混有泥土,舌头微往外伸,初步看来,应是被人勒死的。”温岭易边说边侧头瞄一眼死去的阿然。
“继续,有什么细节都说出来。”沈湛面无波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