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或逃跑过,才会带着那些植物的黏yè。”
“因此,臣怀疑,”孟寻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那阿然是死在那小径附近,然后又被人带到皇后娘娘宫中,又故意抓着阿然的手抓了些青苔伪造证据。皇后娘娘若真是想让这宫女死去,大可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什么伺候不周啊不懂规矩啊直接杖责了,多打几下那小宫女必是死定了,再不然,这小宫女又不是什么引人注意的人物,找个池子绑块石头投了也就完了,根本不需费这么大力,更别说将人杀在陛下您的必经之路附近了。”
“所以,”沈湛点了点头,接道,“这小宫女定然不是皇后所杀,皇后没有动机,那布条也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陷害皇后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凶手。”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臣大胆假设,也许是杀害宫女的和陷害皇后的,不是同一个人呢?”
“你什么意思?”
“陛下,那宫女脖颈上的印记很深,则证明凶手力气甚大,痕迹用力且不乱,证明这凶手不仅力气大,还遇事不变不惊,心狠手辣,而印迹是成年男子长开的虎口长短,则这凶手不是力气大,手也大的宫女,就是男子。其二,这宫女后脑勺有血迹渗出,但这血是人死后不超过一个时辰内,在搬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