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么?”
暗处那人听着这话,终于有了点动静,似有不安地略略动了动,“那,娘娘您说,该怎么办?主子的规矩,奴婢真是不敢打破,奴婢只有试试,可,这能不能报上去,什么时候才能报上去,也是个未知数,兴许,主子有其他计划呢?咱们贸贸然报上去,万一扰了主子的计划呢?“
“哼,”柳疏星一声冷哼,“你主子有什么计划没告诉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如果任凭那袁晚游查下去,说不定真能查出点你们的人来不及掩盖的事情,到时候我可不会帮你。”
“那,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唯今之计,只有找个人,”夕阳的残辉透过窗户,缓缓地照在柳疏星半侧脸颊上,她的羽睫轻轻垂下,掩去眼中的思量,“一个替死鬼,一个可以一箭双雕的,替死鬼。”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好好去探听探听,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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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阳三合,何本何化,朝晖夕yin,气象万千,后宫风云诡辩,就如同这起起落落的太阳太yin,炎夏将至,这几日,在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宫中的格局又不知不觉发生了难以言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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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陛下昨日又去了柳贵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