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又开口嚎了一嗓子,“陛下,冤枉啊!陛下,您别听贵妃娘娘的一面之词,妾什么都没做过,入宫以来,妾都是安分守已,恪守宫规,妾身没有害人,妾身也不知道贵妃娘娘为何要差人绑了妾身啊!”
“哼,你向来心狠,你敢说我与段淼不是你罚的?我与段淼又怎么得罪你了?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你就罚我们在外头跪了一个时辰,那还是刚入宫的时候,你就如此心狠,谁知道那小宫人是不是又将你给得罪了,你还是闭上嘴听贵妃娘娘怎么说吧,若你真没做过什么,陛下与皇后娘娘绝不会冤枉你的。”何孟婕摇了摇扇柄,话语中充满了对茜贵姬给她们罚跪一事的不满和如今茜贵姬给跪着听任发落的快意。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待会有你申辩的时候。”柳疏星眼波流转,纤手抬起,指使那大力气的长侍掏出一方布巾,堵了茜贵姬的嘴。
“陛下,此事倒是还要从茜贵姬体罚何昭仪一事说起,”柳疏星不紧不慢地朝何孟婕瞟了一眼,惊得何孟婕摇着扇柄的手僵了一僵,不由自主缓了刚刚对着茜贵姬咬牙切齿的神色,她朝段淼看去,却见段淼神色淡定,美目半阖,竟是置身事外的样子,心底不由得有几分说不明的懊恼,又想起刚刚柳贵妃扫来的眼风,咬了咬唇,坐直了身子,恭